麦克斯啜了一口烟，目光仰视着半空，“你并不欠雷欧什么，也不欠我什么，相反，这一年来我承蒙你太多的照顾。”

“当时我和雷欧陷入绝境的时候，也是你先出手帮忙的，雷欧和你一样，都是一个重情义的好孩子……”

“但其实，但其实……”

麦克斯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拿着烟斗的右手也在颤抖着：“其实在那个时候，真正应该牺牲的人，是我才对，应该是我才对，咳咳咳……”

他发出剧烈的咳嗽声，眼睛通红，连话也说不下去了。

“喂喂，麦克斯，你没事吧。”

林恩急忙站了起来，伸手拍打麦克斯的后背，帮他顺顺气。

麦克斯缓了口气，摆摆手：“我没什么大碍，倒是你，你真的是认真的吗？‘风之刃’是变化系法术，而‘冰刃术’是具现化系法术，这两种派系在一定程度上有兼容的地方，但学徒阶段不适合兼修，你不要白白浪费了你的好天赋。”

变化系，可以将精神能量发生性质或者形态变化，譬如看不见却饱含能量的“风之刃”。

具现化系，可以将精神能量改造成自己想要的东西，特点是实体化，物质化，譬如能够真实存在，触感强烈的“冰刃术”。

两者分为不同的派系，派系与派系之间相对独立，巫师学徒时期学习两种不同派系，咋看起来增加实战中的应敌手段，提升综合实力，但却隐藏着一定的后患。

因为巫师学徒精神存载空间有限，学习多种派系法术，会使精神能量之间相互干扰，加大以后晋升的难度。

正确的做法是，成为正式巫师后，将其中一个派系熟练且透彻的掌握，然后再学习其他派系的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