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庶蘸了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叹息道:“还是拿回女学生的事,别人家抓的都是亲戚家的孩子,只有这位,三房太太只有养下这一个独生女,那真是心肝儿肉一般。他手里又有兵,人捞不出来,他能不跟六哥急眼吗?”
赵简之难得刻薄道:“独养闺女还不好好管教,没事瞎凑热闹,哼,老子不知道这事,不然就是不让上刑,也给她准备个单间,专养老鼠蟑螂。”
正说着话,宋孝安自外间走了进来,正好听到这一句,道:“行了,简之,万一吓死了。咱们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顿了一顿,又说:“中/美合/作所的事都听说了吧,我又把那个叫林桃的底查了一遍。大家一块来看看。”
所谓“又”,是因为当时已经查过了,不过重点不同而已。宫、赵二人不再多说,纷纷围绕过来,宫庶道:“孝安哥哥,这方面这你是内行,可看出什么不对来?”
按道理,宫庶职位早已比这二人高,可他毕竟曾是燕大高材生,深知登高易摔重的道理,在平常细务上对二人极为尊重,称之以“兄”,毕竟两人毕竟都比他年长资历比他深。而且同事之间敬着点也好相处。
宋孝安是行家,也不拿乔,“就是太对了,一个干这行的,干干净净的,一点瑕疵也找不出来。当时没多想,可你们想啊,窑/姐儿打名声,哪有不吆喝的,还有,出事没多久,这个留香苑的那帮人各奔前程去了。唯独这老/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手法来看,很像中统那帮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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