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培东淡定地喝完最后一口茶,说:“莹莹,你在黑暗中待得太久了。很多事情想的不要太多。”说罢,拂了拂衣袖,抬脚上楼。
我的确有利用你的心思,但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毕竟,你不仅是我的侄女,还是中国一万万有志青年之一。
我们会有牺牲,但不会为了所谓的基业拿人命去填,人都没有了,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呢?
我们的宗旨从来都是为人民服务。
孟荧也是一怔,缓缓流了一滴泪,无限委屈在心头,六哥,你教会我这么多,让我现在连谁也不能相信了。
等孟齐晚上回来,先执子侄礼拜见了姑父。旋即察觉气氛非常不对,但又说出来,于是只好捡了一点有用的消息说:“贵表哥的消息,果然如章小姐的消息一般一样,那几个失踪的飞行员找到了,开着运输机因为天气原因加上超重摔死了。候俊堂发疯了一样找人说情,但还是被拘押了,多亏当时没去找他。”
“那现在找谁,是不是党通局徐铁英?”孟荧问道。
“对,有这个人,你怎么知道?”孟齐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