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说法都有道理,而王老则通常将这些笼统的称之为“认知”。
此时他仍旧不打算区分记忆和情绪的区别,只是自顾自的道:
“情绪还是记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够清楚的了解到我们对他的‘定位’。就如这个‘绯闻男友’,只是三组闲聊时的调侃,却被他清晰的确认,也就是说,无论我们对他抱有善意还是敌意,他都会有所了解。我觉得,这也是他在信中提到,不愿意和官方交流的原因所在。”
“可是我们并没有任何的敌意行为才对。”另一个年龄较大的组员开口说道,但王老却摇了摇头:
“没有行为,不意味着没有想法,论心不论迹,这才是最麻烦的。”
说到这里,拿起面前的平板摆弄几下,将已经被抄录成文字的对话内容拖动,然后将几个段落重点标注了出来:
“看这里,他提到‘现在是怪谈了’,还提到了一个‘无’的名词,这可能意味着,相比于我们低级怪谈、高级怪谈的叫法,维多利亚那边将‘幽魂’和‘怪异’视为两个物种的理论才更贴近真相。”
“但我们采集的组织样本结构是一致的,而且都具备在停止观测后消失的特性……”常去检验组帮忙的中年女性立刻开口否定,眼看话题又要陷入“怪谈本身是否符合客观规律”的老生常谈,王老立刻开口打断道:
“这种问题并不关键,重点在于,对方在这一年里完成升变的原因。”
“低级怪谈在造成了足够的影响力后,就会升变为高级怪谈,这不是早就已经确定的事情吗?”
虽然知道王老肯定接下来就会说,不过刘英强还是熟练的完成了捧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