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个毒妇,休要胡言,你跟安子的事,我一概不知,这事跟我没有关系,你们不能抓我见官!”
余母吓的连连后退,她只是一介村妇,对律法什么的一概不知,可是去衙门她是万万不敢的,早几年,村里一个偷鸡摸狗的被抓了进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余母对于衙门有种天生的恐惧感。
“我也不想抓你见官啊,可是咱们一见面,你们就要打我,还要扒我衣服,我也没有办法啊,我欲与人善,可人不与我善,既然如此,此事不如交由官府定夺!”顾卿拍了拍大氅上被余母沾染的泥土,笑道:“婶子,砍头还是我带余安走?”
“你带余安走,”余母坐在地上,双腿一蹬扬起一地尘土,哭喊道:“你个丧门星快带那个废物走~~”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能有此觉悟我很满意!”顾卿说着取出一个沉甸甸钱袋子,漫不经心道:“你们想要银子不是不行,可我今儿个心情被你们搅的很是不好,这样,你们谁想要银子就抽自己耳光,抽的越响银子越多,若是一耳光见血我给半两银子,抽掉一颗牙我给一两银子,怎么样,我这天价的买卖可是仅此一家,错过可就没有了!”
院里子顿时安静了下来。
余乐闻言抬起眼眸,黑眸深处全是贪婪。
“你此话当真?”
顾卿动了动脚,又看了看董榕,结果这个书愣子愣是没懂她的意思,顾卿只得自己动手进屋搬了一把看起来还算完好的凳子,在院子里坐下。
即便翘着那二郎腿,但气势终究不如刚才了,都怪董榕她站了这么久连个凳子也不知道给她搬来,回去可得好好调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