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泽市,不醉酒吧。
何诚被吊起,宿醉的眼睛还没睁开,身上就挨了狠狠的一鞭子。
“唔……”
他惺忪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剧痛刺向脑袋,脖子的血管都鼓动起来了,但嘴被捂住,纵有千般苦楚,他也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哀鸣。
来者没有停下,又挥舞鞭子,一下又一下,空气中每一次炸响,血腥味都会浓几分。
直到鞭子染红,何诚已经彻底清醒了,但他咬着牙不发一言。
他知道自己犯了错,只是有点不服,危机已经解除了,难道还要继续苦行僧的生活?
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他一个亡命徒居然过得比警察都要自律,找谁说理去。
屋子里鞭影阵阵,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何诚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他的痛觉神经都麻木了,就连鞭子打在身上也不会像刚才那么疼了。
来者这才放下鞭子,冰冷的眼睛盯着何诚,挥挥手让手下将其松绑。
“嘶……慢点,慢点……”
何诚跌跌撞撞地坐到椅子上,从抽屉里掏出一瓶深红色的止血剂,按住喷头,哆嗦着给自己全身喷了一遍又一遍。
血很快止住了,伤口几秒钟就开始结痂,这种酥酥的感觉,竟然还让人有点欲罢不能。
好一会,何诚处理好了伤,才恭敬地对着来者陪笑。
“哥,我错了。”
何诚仿佛演练了许多遍,熟练地低头认错,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在前者发脾气的时候,千万不要与其讲道理,不然挨打只会再来一顿。
何忠熟视无睹,扔过去一个红黑色胶囊,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好像是一个生命信标。”何诚挠了挠头,这种东西不是很常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