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浑成这样,天源制药的算计已经折了大半,最后一战没那么重要了。”
宁峻看的很开,稳坐钓鱼台。
当药剂不能把强大,同时占据绝对性和普遍性,于推广而言,就已经输了。
如果连药剂的强大,都要沦为特例,那它就失去了核心竞争力。
石塚太智再厉害,只要没有更多的石塚太智出现,他也成为不了tya—1的样板。
商品的信誉,在于尽可能地避免买家秀和卖家秀的出现。
很多时候模特太过耀眼,商品反而不好卖。
当然,对笼斗来说,纸人能赢是最好的,但天下哪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事。
能打成这种局面,宁峻不敢奢望太多。
保二争一,已经是武道最辉煌的时刻了。
第一名是药剂,甚至是天源制药的最后一张脸,它不想输得彻底,就要拼尽全力。
总之,赢了血赚,输了不亏。
如果这时候能吸上一口雪茄,那真是神仙也不换的美事啊!
可惜,家法严苛,甚憾。
宁峻砸了咂嘴,手指搓了搓,靠在椅子上,静等榜首战落幕。
擂台上,全场聚焦。
短短几分钟,双方已经打了上百回合。
石塚太智越打越感觉不对劲,他的力量更强,速度更快,耐力更足,但就是没法击溃纸人。
能切金断玉的利爪,竟然只撕烂了纸人的衣服,后者的皮肤柔软地像一块橡皮糖,锋利的指甲刺不进、划不破、抓不住。
凶猛的头锤能开山碎石,但击中纸人的胸膛,仿佛打中了一团棉花。
后者只借力后退,身法如柳絮随风,没有骨折,没有震伤,就连眼神都没变,始终平静如水。
轻若浮尘,滑不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