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眼如同冰锥一样,紧紧的锁定了杜鸿飞。
杜鸿飞涨红着脸,手指着宝珠,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却让宝珠更加看不起他:“你处处拿我是女子的身份说事,难道生你的人不是我们女人?难道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上一次,我要创办女学,你也是带头反对。我思来想去,你既然处处看不起我们女子,又时时提醒我父皇,女子不得干涉朝政,这究竟是为何啊?还请杜大人给我一个女子不可念书识字的理由。”
“你,从古至今,女人都是管理后宅,相夫教子,男子主外,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圣贤之道也。”
杜鸿飞朝天上作揖,企图拿出圣贤那一套来压宝珠。
江慕白也眉头皱了皱,他有些紧张的抓紧手中的扇子,他也想听听宝珠的谬论。
“那我问问,圣贤说了什么?可有哪一点说了女人不得干涉朝政?”
宝珠咬着牙,他要是敢答出来,她敢保证,明日就让他杜鸿飞知道,得罪女人的下场有多可怕。
“想不出来吧?我替你说,女子为何要读书。”
宝珠中气十足,双手叉着腰,站在正中央,环视一群涨红着脸,恍惚有一肚子话要对着她喷出来的文臣们。
安祖摸着胡须,笑眯眯的看着。
手肘捅了捅一旁的费子瑜:“看吧,女公子要放大招了,杜大人可要倒霉了。”
费子瑜嘴角抽了抽:“希望杜大人别太小心眼,跟女公子计较,毕竟咱们女公子年纪还小,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