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自回敬对方两杯酒,梁诚又自斟自饮上一杯后,随手就从储物戒取出一酝灵酒,给三人杯中一一倒上,道“张小友,老夫不善言辞,如果有些地方词不达意,从而令小友心生误会,还请包涵一二”。说罢,一口便将杯中酒水饮尽。
“梁前辈,您老人家不必太过客气,能如此大方地拿出三百年份灵酒,想请晚辈尽情品尝,一会,自当会将破阵及救人之事,与二位前辈仔细商量”。张成一口喝干杯中灵酒,紧接着便朝梁诚道。
“如此甚好!这三百年年份灵酒,本人平时也难得喝上一次,梁道友,我等先将这酝十斤装灵酒解决掉,然后,再听从张小友吩咐行事如何”。李谦之连忙接声朝梁诚相劝道。
梁诚叹息出一声,随即,便十分感慨着道“张小友,只怪梁某救人心切,想法也太过简单,太阴门这座六阶大型防护阵,已属于高等阶法阵,怎能说破就能破去。既然如此,我等先尽兴地喝上几杯,等小友仔细推演一番,再谈破阵救人之事也不迟”。
听完梁诚所说,张成微微笑了笑,用法力从梁诚放地上那只酒酝中,裹着一团近三两重之灵酒,丢入口中慢慢吞咽下后,这才道“前去救人,虽然很重要也很急迫,但救人前,喝口酒平稳下心境,此事也很有必要。二位前辈先慢慢品尝着,等晚辈再喝上几大口,破阵救人之办法,自然而然就会有之”。
梁诚与李谦之两人互视一眼,无奈地摇头笑了笑,刚将杯中灵酒饮尽,当见到张成又用法力从酒酝中,接连吸出两小团灵酒,一口一团,十分享受地将之吞咽而下。旁边这两位元婴期大能者,便不再顾忌自己身份,争相施展法术尽兴地取而食之。
三人争先恐后施展法术,抢着喝完一酝十斤装灵酒,张成这才有些意犹未尽地道“不瞒二位前辈,晚辈这还是第一次,喝到年份如此久远之灵酒,如有失礼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张小友不必客气,如果此行能顺利地救出我梁家天才少年,而当返回到皇城时,老夫再送上几酝,或十几酝皆无问题”。梁诚立即朝张成回应着道。
“多谢前辈关爱,晚辈冒昧地问一声,梁前辈,您所收服那只灵兽,其品阶属于几阶,攻击威力如何”。张成微微一笑,随即便朝梁诚询问道。
“张小友,老夫所携带这只契约灵兽,乃是一只四阶雷鹰,且突破境界已近五十年之久,普通元婴期中期境界大能者,也难以躲过其迅猛一击”。见张成有此一问,梁诚立即一脸得意地予以解释道。
“如此就好,有梁前辈契约灵兽相助,我等前去救人时,就会省去不少麻烦”。张成立即惊喜地道。
“四阶雷鹰攻击力虽强,但救人过程中,老夫这只灵兽,又能有何作为”。梁诚立刻有些不解地朝张成询问道。
张成微微笑了笑,道“太阴门所布设这座六阶大型防护阵,晚辈现已找到控制此阵,其阵楼所在位置,破除起来并不算太难。而摆在我等面前难题有二。一是囚禁梁家少年地点在何处,晚辈还并未查找到。其二便是,一旦破除防护阵前去救人,如果太阴门那几位大能者,用梁家少年性命相要挟,我等一时间,也不好妥善地去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