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唐先智有如此一说,张成立即用那不解目光看着唐先智。须知,方少武在青云宗安心修炼,身为元神期境界太上长老座下弟子,又有一位元婴期境界大师兄在一旁关照,能有何等事情,可让其焦急不安而又束手无策?
见张成并未出声回答,只是在用疑惑不解目光盯着自己,唐先智便有些生气道“怎么着,你小子难道真不想知道,此事究竟是何原因”。
“哼,少武在青云宗,有您这位太上长老在背后撑腰,怎么可能会遇到束手无策之事,莫非你这老怪物,又想诓骗晚辈不成”。张成立即有些不喜地道。
“你这混帐小子,老夫何时诓骗过你!在青云宗,小徒自然不会遇到任何难事,可若是被其他门派,突然发生意料不到事情所牵涉到,老夫也只能是鞭长莫及。你这臭小子,曾在外历练过这么多年,却连这么简单之事都想不明白,难道你这脑袋瓜子,都长到猪身上去了不成”。唐先智立即朝张成连损带责骂着道。
“已活上千年老怪物,堂堂青云宗太上长老,动不动就张嘴骂人,难道就不怕别人笑话,说您为老不尊。只不过吗,晚辈也不想与前辈有何计较,少武到底遇到何等大事,还请前辈告诉一声如何”。话到中途,张成觉得唐先智大老远赶来此地,绝对不仅仅为是自己一行人救回梁成武,而赶来迎接这般简单。此中定然有令他人无可替代,且还需自己亲自去办理之事,这才不顾身份地位找上前来求助,便赶紧止住与其斗嘴想法,而急忙地予以询问道。
“刚刚说你是猪脑子,你小子还很不服气。小徒活得很好,当然不会出任何大事。只是一位与小徒有密切关连之人,不久前,却遇到一件令人十分愤慨之事,少武虽然有心前去相助,但却无力替其解决而已”。唐先智连挤兑,带激将着朝张成道。
“唐前辈,莫非是在太玄宗修炼之虞小英,前不久突然遇到一件非常棘手之事,小武因无能力替其解决,且还令您老人家又无法出手参与”。刚才因为担心方少武安危而口不择言,却被唐先智迅速抓住话柄予以讥笑。此时,得知方少武在青云宗安全无恙,一当冷静下来,随即便想到,此事肯定与方少武其未来双修道侣,虞小英此人有关,这才赶紧朝唐先智相询着道。
“张小子,所幸你还未到那愚不可及地步,虞小英不知用何方法,将其在门派所遇事情原委及经过,迅速相告于少武。小徒得知此事后,立即央求老夫出面予以解决。如果是其他事情,凭老夫与太玄宗那几分交情,自然能从中干预一二,只是此事十分特殊,涉及到虞小英姐妹俩其个人私事,以老夫年龄与身份,却无法从中插手半分”。唐先智见张成已敏感地猜测到事情原由,稍作解释后,也不想与张成在话语上多做纠缠,紧接着,就将事情原委一一道出。
原来,明溪宗一位姓桑名德海太上长老,陪同其爱徒弟来西南域游历,途经太玄宗时,因其与伍太上长老为多年旧识,便携徒前往太玄门,进行礼节性拜访。
在修真界,各门派相互认识之人,有人途经他人门派,而上门去拜访,这本属极其平常之事。只不过,若是有其他门派重要人物前来拜访,其接待规格,却必须显得隆重方可。太玄宗掌门人得知此事后,便与两名元婴期大能者,亲自赶往山门前迎接,热忱地将桑德海师徒接领至贵宾厅,并准备设晏予以款待。
双方一阵寒喧过后,当得知明溪宗桑长老师徒两人,只是偶然途经此地,顺便来看望一下,太玄门故旧伍太上长老时,掌门人即刻将此事,传音告诉伍子珍长老,请其前来贵宾厅,与桑德海长老见面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