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围观人群环顾一眼,其目光,又在太始上宗一行四人身上,停留片刻过后,荣家老祖这才出声道“你这无知小辈,老夫身为元神期后期境界大能者,身份地位何等高贵,若是随随便便,就答应一位金丹期小辈之挑战,岂不会遭其他同道耻笑。更何况,我荣家刚才那两位元神期晚辈,前来与你对阵时,因心有不忍,而并未痛下杀手,你小子还不快点知趣离开”。
见荣家这位老祖理屈辞穷,生色厉苒,想以元神期后期境界大能者身份,逼迫自己迅速离开。张成便朝其微笑着道“荣前辈,小可曾亲口答应过花无错前辈,有机会来到上位届后,就必须对您人家出手一次。此时,承诺还尚未兑现,又岂能轻易离去”。
荣家老祖取出一块令牌持在手中,又朝张成晃动一下后,道“吴小子,那座十余亩灵药园,布设有一座七阶防护阵,必须用老夫手中这块令牌,才可将其开启。你若是答应不再对荣家人出手,荣某这就将手中这块令牌,交还给花家人使用,就当做是你我之间,做一笔交易如何”。
见荣家老祖恬不知耻,竟然想用一块开启灵药园令牌,来阻拦自己对其出手。张成心中冷笑几声后,道“荣前辈还真会算计,您手中这块令牌,原本就为花家之物,又怎可用于交易。您老人家若是因为胆怯,不敢接受挑战,自断一臂,再将令牌交还给花家,晚辈即刻就将离开,而不再对荣家人出手,您看如此这般可好”。
“乳口小儿,在老夫面前,竟然还敢如此放肆,难道就不怕老夫,随手就将令牌毁掉,让那座灵药园再无开启可能”。见张成毫不上当,又在步步紧逼,荣家老祖满脸怒色地朝张成威胁道。
荣家老祖一计不成,便想用毁掉令牌相威胁,张成微笑着摇了摇头后,道“一块七阶令牌而已,毁掉后,自然还可重新炼制。更何况,以晚辈在阵法一道上之造诣,无需令牌也可将其开启。只不过,您老人家若是敢将手中令牌毁掉,出手时,晚辈便不会留丝毫情面”。
“这,吴小子,难道你还是一位八阶阵法师不成”。无需令牌,就可开启七阶防护阵,荣家老祖立即有所惊讶着道。
“晚辈能来到上位届,虽然有侥幸成份,其中也有几分运气,但更多的还是小有实力,若不是如此,此时此刻,也不会出现众人面前。灵药园那座七阶防护阵,小可只需查寻到其阵盘,再打开一道阵门,就变得较为轻松容易。而您老人家若想将手中令牌毁掉,也极为容易,但由此而给荣家带来之后果,却非常严重”。为迫使荣家这位元神期老祖,答应先前条件而尽快就范,开启灵药园令牌不被损毁,张成立即就用模棱两可语气,并用带有威胁意味言辞朝其告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