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本来不明白何雨水为何要跟傻柱断绝关系,还劳烦王主任开大会。
回到家,跟隔壁的王钢柱一打听,顿时下巴都惊掉了。
为了替别人顶罪,连妹妹都不管了。
要是他有这样的哥哥,早八百年就划清界限了。
“他是被咱们大院的那几位忽悠住了。”
李爱国见门缝中一道黑影闪过,笑着说道:“大茂哥,不多聊了。”
“对对对,你今天还得去报到,不耽误你的事儿了。”
屋内。
外面的对话,聋老太太听得真真切切的。
她一脸阴沉的坐在椅子上,小声嘟囔:“易中海实在太过分了,为了保住贾东旭,竟然害了我孙子!”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李爱国告别许大茂,到中院水池旁洗了一把脸,回到屋里。
早饭是油条麻花棍,外加一碗稀饭,一碟小咸菜。
清清淡淡的吃了一顿。
背上帆布包,带齐证件,骑上双人自行车往前门机务段赶去。
机务段那白底黑字的铭牌在金色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进出机务段的职工,脸上都洋溢着骄傲的神情。
这年代机务段待遇好,地位高,远不是后世可比的。
李爱国走到门口,紧了紧风纪扣,抖擞起精神,骑着自行车。
进到机务段里,浓密的树荫下,青砖的低矮房屋和红砖筒子楼错综耸立。
布满裂口的水泥路边,把楼和楼,房和房链接在一起。
按照原主的记忆,骑着自行车往办公楼驶去。
刚过拐角,一道身影从旁边冲过来,一屁股坐在了自行车的后座上。
“李爱国,我早听说你搞了一辆四轱辘的自行车。”
“坐上去真是舒服呀。”
李爱国感觉得车子轱辘一下子瘪了下去,扭头看看张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