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亮起一排汽车大灯,张俊在车里联系到友军并指挥他们往哪里开枪。
山丘上出现了一辆庞然大物,那是黄树山的双炮管轻型坦克,一定是他摧毁了那可怕的迫击炮阵地。
马卡洛夫营地长和凯伦斯上校握手大笑,然后和我们营地长共同目睹这一壮观的景象。一排悍马车齐头并进,重机枪朝敌人倾斜火力时那一排排曳光弹飞行时的轨迹。
马卡洛夫营地长大笑的朝山下大喊:“快跑吧!懦夫们!快哭着回去找妈妈吧!”
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打招呼说:“嗨!哥们!你还在这真好!”
我看着他满是灰尘的脸努力回想他是谁,在一瞬间我想起来了,惊讶的说:“嗨!是你!我还没问你名字呢!”
士兵:“我是刘海明中士!刚刚和你一起战斗的!”
我高兴的说:“你好,我是李明轩,我没有军衔,我是个探险员。你的指挥非常有效!对了,刚刚是不是你指挥了一轮炮击帮我清理掉追兵!”
刘海明:“对啊!我在望远镜看见有敌人朝你们追去了!”
我热情的和他握手说:“太谢谢你了!你帮了大忙!”
刘海明:“不客气!能帮上忙我高兴都来不及呢!你们营地居然还有坦克!深藏不露啊!”
我:“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它投入实战。”
马卡洛夫营地长拔出手枪站起来大喊:“同志们!跟着我一起消灭这些杂种们!跟着我一起冲锋!乌拉!!!!Впepeд!toвapnщn!yлл!!!!”
张俊见状立即朝无线电里大喊:“所有车辆!人员停止开火!奥丁营地组织了返攻!注意友方火力!全体停火!全体停火!”
凯伦斯上校:“上刺刀!冲锋!!!”
营地长:“陈宇!明轩!跟着我!不要乱跑!跟着我!”
营地长带着我们冲出掩体向山下反攻,我在加兰德步枪上按上刺刀,收回手枪后拉着子森和志远往山下跑。
身边的士兵拿着各式武器快速逼近敌人,他们从两米高的路基往敌人身上跳,用身体压倒敌人并用刺刀狠狠的插进他们的颈部大动脉。
工兵铲每一次挥砍一次都会飞溅出大量大量的血液,他们用拳头,砖头,头盔,刺刀,枪托甚至是牙齿作为武器跟敌人近战。
我扑倒一个正压在奥丁营士兵身上的敌人并把他压在身上用1911手枪朝他的脑门上开了一枪了解他。
就在开了枪的瞬间我被敌人扑倒,刺刀快速的落下,我整个身体猛的一歪刺刀就刺空了,手枪顶着他的胸口开了一枪,放倒他后又往脑袋上补一枪了结他。
勇敢的医疗兵在厮杀的人群中穿梭着搬运伤员,一名离我最近的医疗兵蹲下来问我:“还能战斗吗?”
我回答:“能!”
他把我拉起来说:“好!快去!继续!”
随后他就跑远了。
近距离白刃战让装备有夜视仪的敌人失去了精确射击的能力,前后夹击大大的分散他们的火力,冲锋是最好的选择。
握紧加兰德步枪继续白刃战,将刺刀插入敌人的脖子处再拔出,鲜血喷到我的脸上。只是简单一抹继续冲锋。
“帮帮我!医疗兵!”
顺着声音看去,是一名中弹的奥丁营士兵,我跑过去蹲在旁边帮他捂住伤口。
我安慰他说:“你会没事的!相信我!”
我从口袋中掏出绷带和医用纱布,拆掉了他的防弹衣把纱布压在他腹部上的枪伤,他的头正在流血到他的眼睛上。
他惊恐的喊叫着:“我看不见了!我看不见了!”
子森,志远,张浩这时候从敌人中杀出来并找到了我,见我在救治友军,他们自发的围成一圈保护我和伤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