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差不多,包括年终奖算下来,每个月也就多几百块钱。”
“那挺好!”老太太亲切的点点头。
几个月相处下来,虽然陆晨风每个月才回来那么几次,住那么几天,有时甚至一个月都遇不到一回,但是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那些生份,只感觉这回答顺耳多了。
李玉容第一次接触这些,只看得津津有味。
插完蒜瓣,本来以就这样结束了。
没想到陆晨风不声不响,走菜畦旁边抱着新割的芦箕走过来,直接把她看的瞠目结舌,瞪大眼睛张开嘴巴:
“这是要铺上去,这么讲究?”
“对,其实就是防鸡鸭,防止它们嘶刨和把幼苗啄断,另外还有防晒功能,保证土壤阴凉,防止水份挥发。”
陆晨风点头,放下后,想想李玉容老家是四川盆地西北边缘,靠近大西北,解释道:
“土地越少的地方,地种的越是精细,尤其是家门口的菜园子,各个方面都要留意。
“其实老太太这已经算好的了,我们家铺的更讲究!”
梁老太惊讶的抬起头:“你家里铺什么?”
“落生苗,阴干之后柔软有韧性,承重力又好,可以防止鸡鸭跑上去压断苗,哪怕豆萁也比这个好!”陆晨风举着细细的芦箕梗,介绍道:
“这个太细了,日晒之后一踩就断,防护性不好,而且拔蒜的时候容易刺到手,太利了。”
花生苗一般用来做牲口饲料和农家肥,不舍得用来铺盖,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梁老太眼神微亮:
“来年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