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大事不妙,赶紧扔下手里的计算器和生产报表,往陆晨风走去。
办公室里的人员听到动静,一大票人员跟在他后而,纷纷涌到大会议室里看热闹,七嘴八舌。
“谁啊,谁要跳楼?”
“为什么要跳楼?”
“人呢,在哪呢?
“是在陆总办公室吗,怎么看不到人?”
陆晨风的办公室狭长,又有书架阻挡视线,女工坐在接近最里面的窗户上,如果不走进办公室里面,站在门外根本无法发现她。
虽然心慌意乱,但是陆晨风知道这个时候不宜生乱,更不宜有人围观,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忍着狂乱的心跳,伸手将所有人员赶回综合办公室,身边只留下李建国。
李建国先前还抱着吃瓜的心态,只是走入副总办公室,进门后看到女工的身影,发现事情临头,顿时心慌意乱。
舌头开始打卷,结结巴巴地回头问道:
“陆、陆总,她在……在说什么?”
“为……为什么我问了几句,她说什么我都……听不懂,她、她为……为什么……要跳楼,您……知道吗?”
李建国心里越来越乱。
“我也听不懂,这不是粤语、潮州话、闽南话和雷州半岛这些,要不然我都能听懂一些,但是这……几乎完全陌生!”陆晨风摇头。
回想起刚才的情景,并做出大胆猜测:
“中国的方言很多,如果是闽赣,我基本上能够听懂,和客家话、闽南话差不多。
“但这可能是西南少数民族语言,也可能是出自中部贵州等省份,那边的语言比较杂。”
陆晨风是闽南客家人,李建国来自巴中,显然都不可能听懂这些地方的方言。
公司里云贵川的少数民族人员更是稀少,无异于大海捞针,就是找到云贵川的人员也不一定能听懂这名女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