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还在期待主唱登场的时候,音乐已经响起,曲风却和《theothershore》大相径庭。
浓重尖锐的金属音向观众猛烈袭来,飞鸟起了头,鼓声立马跟上,吉他紧随其后。
那是一种痉挛,像电流在皮肤下流淌,古依虽然没有出现,但所有观众的血已经被点燃发热。
冷真开口了,他不是在歌唱,他在呐喊,最直白的呐喊,一种强烈情绪的感染,对自由的注释、宣泄。
“古乐团换主唱了吗?但是吉他手也唱得好赞啊!难道是一个乐团双主唱!”
“老公,你不是说主唱是个女的嘛?没说是这一型的啊,好有气场啊!”
“……”
不仅是台下的观众被冷真那撕心裂肺的歌声所渲染,连台上的孔旻和飞鸟也是如此,仿佛这声音中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这种感觉并不是技巧所带来的,是别的一些什么……
现在的曲目古乐团并没有时间合练,冷真大致定好顺序就直接上场,他们完全没有想到有上万观众观看会如此不一样。
在原计划外的歌曲只能靠台上的乐器来表现,幸好摇滚本就不需要太多的点缀,能够让听者被情绪感染就是好摇滚,鼓手和贝斯手的动作幅度也随着这澎湃的旋律渐渐加大。
冷真演唱时,魔术并没有启动,要富有感情地吼出来注意力必须完全集中,他只在歌曲停顿的时候点睛装饰。
一连三首过后,观众的兴奋度已经到达极限,他机智地转变画风,唱起原本属于古依的新歌,激动不已的观众也缓缓坐下,他们需要适当的缓冲。
唱前面三首歌很费嗓子,曲风转换之后,又需要用到很多技巧,冷真感觉自己喉咙已经有些嘶哑,但他仍然在苦苦维持着,好在现场噪音很大,观众也就图个现场气氛,歌手在连续演唱后发挥失常也是普遍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