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刚才还真是血脉压制了?”牛泗问道。
“正是。”罗以秉道。
“现在,玄甲族归顺于我,你可愿意?”牛泗道。
“能追随圣王大人,我们当然求之不得。”罗以秉欣喜的说道。
“哦,你看来好像还挺高兴?”牛泗道。
“那是自然,常伴圣灵和圣王的左右,对我们好处巨大。就是血脉进化都是大有可能。我们当然高兴了。”罗以秉道。
“既然如此,那就赶紧准备一下,我们要配合混天族发动反攻了。”牛泗道。
“圣王大人,混天族已经投靠了那魔尊。那西门弘本领不小,我们要小心呀。”罗以秉道。
“那西门弘是魔尊假扮的的。之前他也假扮你偷袭了西门弘。这乃是离间之计。”牛泗道。接着展示了一下蜕嬗之术。罗以秉自然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那魔尊既然使用这离间之计,自然是忌惮我们两族联手的。那是不是因为他此时还没有做好迎战准备。我们此时发动进攻很有可能打他个出其不意。”罗以秉道。
“你说的有些道理。但那魔尊不像是无准备之人,但尽快组织力量反击却是并没有什么错。我们三方合力主动权自然在我们的手上。”牛泗道。
“这魔尊的神通之大还在我想象之上,我们动用了血脉之力也差点被他得手,想必西门弘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恐怕也动用了了血脉之力了。”罗以秉道。
“确实是,你想说什么?”牛泗道。
“圣王大人。我们不妨设想一下,魔尊的第一目标肯定是杀死我们。但是若是不成,逼我们用出血脉之力应该也是其目的之一。”罗以秉道。
“嗯。据我所知,动用血脉之力后是要虚弱一段时间的。他这是准备拖延时间了?”牛泗道。
“大人英明,果然是一点就透。魔尊此行多半是为了争取一些时间的。看其行事肆无忌惮的风格,这手段怕是非同小可的。即便我们三方合作,我看他也是不怕的。”罗以秉道。
“嗯,此人手段繁多,倒是不得不防的。既然他想争取时间,我们决不能给他这个时间的。照理我们越快反扑应该越是有利。但我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牛泗道。
“战机稍纵即逝,还请圣王决断。”罗以秉道。
“此一战在所难免,宜早不宜迟。你分析的不无道理,即便还有些变数我们多加小心便是。断没有裹足不前的道理。”牛泗道。
“大人英明,我们这就带人出发,反扑凌云坡。”罗以秉道。
“突袭招远城无功,魔尊应该是立即赶往此地突袭你们,这中间几乎是没有丝毫停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牛泗问道。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他应该是对我们的行踪把握的非常准确。这不但说明在其在这里布置了大量的眼线,而且我可肯定族内有内奸的存在。”罗以秉脸色阴沉的说道。
“你知道就好。不用我教你怎么做了吧。”牛泗道。
“我回去定要以雷霆手段将内奸清理干净。”罗以秉道。
“哦,这事怕是没那么好查的吧。”牛泗道。
“非常时期有非常手段,以前遇到这事当然要小心处理,但是现在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自然无需顾忌太多的。”罗以秉双目精光闪闪,显然是已经有了决断。
“嗯,你心里有数就好。这次会盟主要还是为了指挥权的问题,现在混天族也已归顺于我,倒是不必再讨论此事了。全力反扑吧。这是一批符篆你分发下去。战斗起来尽量多消耗物资,保持有生力量。”牛泗道。
“多谢圣王大人。”罗以秉感激的说道。
“制符的物资,消耗数量巨大。玄甲族也要分担一些,这些都可以按成本价给你。物资你收集好了交给方文即可。”牛泗道。
“是,圣王大人。”罗以秉道。
战争时期能得到这样的资源已经是侥天之幸了,还按成本价自然是大大降低了族群的消耗。这可相当于保护了多少人的性命,罗以秉自然是算的清这笔账。
“行了,回去准备吧。让我们会师凌云坡,给他来下狠的。你自己做好防护,防止魔尊再次偷袭。”牛泗道。
“是大人。”罗以秉道。随后两人互留万里符,商议一些行动的细节,罗氏兄弟才赶了回去。牛泗也赶回了招远城准备接下来的反扑。
牛泗一路上都在想天魔面对三方联军会有什么样的对策。但是想来想去还是猜不透天魔的心思。天魔诡变之多乃是牛泗平生仅见,实在是让人难以猜度,牛泗也不行。
好在牛泗也没有钻牛角尖,他们兵力明显占着优势,只要不犯大错就行了,牛泗的策略就是稳扎稳打,随机应变。不给天魔丝毫可乘之机。
天魔坐在主位上,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面,目光却是一直注视着远方,不知在想着什么。
“大人,魔猿混天两族的眼线这两天几乎都被清除了,周围的一些监视手段也都遭到了破坏。”郑然报告说。
“没想到那人出现的这么快,不但没能分化这两族,反倒让他们警觉起来。不过这次也让他们全都动用了血脉之力,一时半会这两族倒是威胁不大了。”天魔淡淡的说道。
“现在两族兵力频频调动,显然快要反扑了。”郑然道。
“嗯,这也在意料之中。凌云坡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天魔问道。
“已经按大人吩咐,准备下去了。凌云坡地形复杂,易守难攻,又有魔尊你亲自布置,定然叫他们有来无回。”郑然道。
“不可大意,对方在力量上还是有些优势的,这也是我为什么将战场设在凌云坡的原因。真要是进了烟云或者夷北山脉,我们很难斗过他们的。凌云坡你务必要给我守满三个月。可知。”天魔道。“我们虫族生命形态中最为高贵者既是圣灵。是我们血脉中的极点。”罗以秉道。
“看来刚才还真是血脉压制了?”牛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