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自然知道,否则刚才就要夹起尾巴逃跑了。再借我个胆我也不敢跟一个大修士拼命的。”季权苦笑道。
“季道友不必谦虚,在我看来,即便是我全力出手也未必能留下道友。行了既然误会已解,我们不妨说说接下来的事了。”黄埔容政道。
“道友何意?”季权道。
“既然季道友已经看出来了,我也不瞒你了,张师弟神魂确实是受伤了。季道友可有解决之道呀。”黄埔容政道。
“我虽能看出点迹象,但我这点见识怎么可能会有解决之道呢。”季权道。
“那季道友可否详细和我说说这迹象呢。我们一起想一想,没准能想出点办法呢。”黄埔容政道。
“这有何不可的。那我就试着说下,道友你经验丰富,有说的不对的地方,你多指正。”季权道。
这话也算是给自己留了余地,这事干系重大,黄埔容政早已摆明对牛泗的态度,季权也是不得小心行事的。
“道友但说无妨,我们只是想想又不是做什么决定。大可不必如此小心的。”黄埔容政道。季权这点担心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的。
“那我就姑且说说吧。”季权道。
“请讲。”黄埔容政。
“张道友神念之强,已经超乎想象。但仔细看来似乎正在被一股怨气纠缠。”季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