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兄,这里下面想必封印的就是那旱魃,其危险可想而知。还有曹海这等仇敌,任兄为什么还一头扎进来呢?”牛泗问道。
“这事倒是不难解释。这所谓的旱魃,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旱魃,只是一个有一丝旱魃血脉的青衣而已。要真是旱魃任某哪里还敢进来,自然是有多远跑多远的。”任弦笑道。此时牛泗牛泗才明白,为什么明知道这里面危险,任弦还敢闯进来。
“不过,这青衣虽然只是还有一丝血脉。也不是碧游尸那种炼尸可比的。我在坠在东炎人的后面多时,可是亲眼看见过此魔尸的厉害。其神通比起化神修士即便不如,也差不到哪里去的。远不是我们能力敌的,这也是为什么东炎人三大术师加上方能等也只能将此地封印,而不是除掉此物的原因了。”任弦倒是颇有耐心的解释一番。
“这么说这地方原来就是这青衣的巢穴了。”牛泗问道。
“嗯,牛兄猜的不错,这地方原本就是那青衣的巢穴,想要在此地灭掉这魔尸几乎是不可能的。东炎人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才不得已放弃的。”任弦道。
“任兄神通之大,牛某还是很佩服的。元婴初期就敢主动挑战后期的大修士,实在是我平生仅见。只是不知任兄有几分把握可以干掉曹海。”牛泗先是吹捧一番,才不动声色的问起任弦来。
“牛道友也不必自谦,你也是不错的。要说灭杀曹海自是丝毫把握也没有的。但是任某修炼的路线不同,就是要在这种生死磨练中去感悟剑法的真谛。这后期的大修士正是任某最好的磨刀石。”任弦咧嘴嘿嘿的笑了起来,一口白牙在这黝黑的洞里倒是颇为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