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常兄邀请了几人,这禁止可有什么名堂吗?”牛泗心说这才合理,必然是有要出力的地方才对。
“我邀请了五人,加上我和张兄一共是七人。这也是因为这外面的禁制乃是七星弥陀禁,想破除这禁止必须要有七个神识强大之人同时出手才行,而这神识强大,又能让常某信得过的人实在是不多。到现在也才勉强凑了五个。张道友若是有意,倒是不妨一起走一遭的。”常越微笑道。
“说实在的,常兄所说之事,我是非常动心的,不过刚才常兄说还要再等几年却是为何。”牛泗此时已经心动,不由的问道。
“这七星弥陀禁乃是借用天地之力,我回来经过一番推算,却是你几年后的一个特定时间,此禁制威能至少能减少三成,也只有那是我们才有可能破除这上古禁制。所以此事还得等个几年时间。”常越解释道。
“嗯,这几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保不齐会有些意外发生,张某倒是不敢保证一定能参加的了的。要是没有意外倒是可以算我一个的。”牛泗答道,这也算基本答应了此事。
“当然,这是一面传讯令牌,到出发前我会提前一年左右通知张兄,到时我们再定行止也不迟的。张兄要是实在抽不开身,我也只能另找他人了。”常越说道。
牛泗接过令牌,道谢道:“多谢常兄体谅,只要有空我一定参加的。”
随后两人一起交流起制符的心得,这常越不愧是大夏有名的制符宗师,其某些见解自有独到之处,好多问题让牛泗也是有了拨云见日豁然开朗的感觉。牛泗因为有禹圣玄睛又对五行理解深刻,见识也是不同凡响。让常越一下引为知己。两人一聊就是一夜的时间,直到第二天的早上,牛泗才意犹未尽的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