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师弟,别灰心,玄煌堂成立虽然不过三个月,不过在太乙宗门新成立的堂口,往往消失很快,你习惯就好!
就是,九天门的诸位师兄,只是想跟你聊聊赔偿之事,你竟然连理都不理,非得请动金衣管事,现在你们麻烦大了!
萧辰站在门口之外,神色冰冷地看着府邸歪的九人。
这九人中,有四张是他熟悉的面孔——百药堂的司昊穹,血云堂的侯兴,霓光堂的吕河,还有无涯堂的方鸿风,
其他五人,有的自称是九天门的人,有的自称是流光堂的人,有的自称是千仞堂的,一个是自称是丹塔的人。
最后一个,则是金衣管事,这位金衣管事并不是他所熟悉的,身材肥胖,一脸和蔼的胖管事,而是身材佝偻,长得十分猥琐。
十余名玄煌堂弟子在四周站立,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们。
尽管这里是玄煌堂的主场,玄煌堂弟子人数是这些人的数倍,可一旦打起来,对方一个就能灭了他们全部。
萧辰听着那三张他所熟悉的面孔,好心的告诫,强行压下心中的火气,转首看着那名金衣管事,道:管事师兄,我记得我们玄煌堂规定的时间并没有到,为何你要用弟子令,毁了我们的阵法?
堂口的阵法虽然掌握在堂口的人手中,可是弟子堂的弟子令,却可以攻破任何一座阵法,不过只对那些无视太乙宗门规矩,负隅顽抗的堂口使用。
而玄煌堂规定的时间并没有到,竟然被一名金衣管事用弟子令破去,这岂不是在说,他们玄煌堂是不遵守规矩之徒?
破了就破了,一个迟早会没的堂口,在乎这些干嘛?还是跟九天门的人,好好聊聊赔偿的事吧?
连九天门的人都敢招惹,你们玄煌堂还有存在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