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要认他做侄儿了,刘备心中暗喜,连忙再行一礼:“小侄谨记叔父教诲。”
刘焉大笑,指着刘备对邹靖道:“吾有佳侄,何虑黄巾?”
邹靖自然是说漂亮话:“玄德英姿焕发,几个兄弟已是威武超群,吾辈可谓后继有人。君朗公怕还不知,玄德几兄弟来时,已自涿县募兵五百,操练月余,呵呵,想吾辈这般年岁时,犹在斗鸡走马也!”
刘焉听了,微微吃惊,看向刘备道:“玄德家境,颇优渥乎?”
刘备苦笑,摇头道:“小侄家道中落,此次能够募兵,全仗我三弟翼德,变卖家产支持,又有我四弟智深献出绝妙酒方,酿酒贩卖,支撑粮饷。”
其实这酒还没开始卖呢,刘备特意点出,是为送礼做铺垫。
刘焉果然奇道:“何等酒方,竟然堪称绝妙二字?”
刘备回顾一眼,三兄弟连忙出去,将十个酒坛搬入。
刘备笑道:“此酒唤作‘透瓶香’,名称虽不甚雅,滋味着实不凡,若叔父不嫌,愿请一试。”
邹靖笑道:“君朗公甚爱杯中物,便是邹某,也要尝一尝你这‘透瓶香’。”
鲁智深连忙拍了泥封,取两只洁净酒碗,各自斟了大半碗,刘备亲手捧了,递与二人。
刘焉、邹靖先还不以为意,只道是村酿中稍优者,口中说得热闹,也不过给刘备一个脸面。
不料那酒倒出,顷刻间香盈满室,这才晓得,怕是小觑了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