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随从作鸟兽散,唯公孙瓒不肯离弃,弃了公职孤身相随,担任御夫,追随刘基而去,刘基感其义气,结为生死之交。
行至半途,刘基的仇人倒台,又是一纸诏书飞来,让他回本郡依旧为太守。
刘基归来,感念公孙瓒情谊,举公孙瓒为孝廉,又因其武勇,力荐为辽国属国长史,以御鲜卑。
有这番交情在,刘基对于刘备,自然也肯高看一眼。
刘备便将来意说出,刘基听闻来犯黄巾已平,不由大喜,待说及俘虏复为良民,如何安置,不由搔头。
“玄德,此事却有个难处。你晓得本郡之中,霸县之东,野地倒还不少,若令他们落户开荒,也是善政。只是如今已是七月,此时开荒,何时方能有获?这期间数万人吃嚼,靡费巨大,我区区一郡,岂能支应?若是期间供给不足,彼等复反,却不是祸发于胸臆?此事还需再议、再议!”
刘备听罢,也自无言以对,待出了太守府,一路苦思对策,闷闷不乐,邹靖、关张等人亦无别计。
鲁智深也听出此事的麻烦,欲帮大哥出谋划策,想来想去,也只有“打破大户、劫富济贫”的梁山故计,晓得刘备必不肯从,自然闭口不言。
及入睡时,也不免辗转反侧,不知过了多久才昏沉睡去。
梦中飘飘摇摇到了一处,抬头一看,不由又惊又喜:“啊呀,这不是我兄弟们所在的地煞殿?”
便听一声欢呼:“智深哥哥又来也!”
殿中一时涌出数十个男女,都大笑道:“哥哥好生快活,许久不来看小弟们。”
鲁智深也笑道:“洒家恨不得夜夜都来,却又作怪,每日空自睡到天光,梦也不做一个。”
扈三娘快言快语:“哥哥不知,似那凡人入睡,魂魄离体,若为我等捉得气息,觑定所在,自是一引便来。然而哥哥乃是天罡下界,魂魄何等坚实?除非自家心中杂念纷呈,思绪难耐,否则轻易难以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