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记忆里,丝厂的女工个个鼻孔朝天,车辆厂的职工牛气的很,他们穿的好,吃的也好,还经常买黑市的布票、肉票、油票。

农民伯伯在田地里一年刨到头,种下的粮食,喂的牲畜、鸡鸭全都交给粮站、合作社,到口袋里的钱连一身好衣服都置不起。

看来不管啥时候,农民伯伯都是最难的那个。

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林兰觉得眼下唯一的出路,就是做生意赚钱。

说干就干,她翻身下床,打开房间门进了灶房,拿了瓜瓢打开灶房门去了东厢房。

啪嗒一声拉开灯,舀了满满一瓢胡豆关上灯拉上门回灶房,将胡豆倒进陶钵舀水浸泡起来,才关上门回了房间,拉开被子睡下。

小豆子摸摸林兰:“妈妈,我要尿尿。”

林兰连忙用衣裳将他包裹住:“妈妈抱你去尿。”

回头一看粪桶被自己放在柴房了,只能抱着他去了茅厕,拉开昏黄的电灯,抱着还闭着眼睛的小豆子撒了尿。

林兰又赶紧将他抱了回去。

农历四月天夜里还是有些冷,想到孩子夜里起夜,万一感冒连看病的钱都没有,又去提了一只粪桶,放在了灶房门后。

躺下一觉醒来,就听到不时传来的雄鸡啼叫声,林兰翻身爬了起来。

给小豆子盖好被子,去了后院,发现天刚蒙蒙亮,后面的人家就有说话声了。

一出门,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林兰顿时精神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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