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猪肉、猪下水的水,油水再足也不能做潲水喂猪,万一猪有病,家里的猪吃了染上瘟病就糟了。
热水把肥肠里里外外淘洗了几遍,又焯了两遍水,觉得大肠独有的那股怪味总算没了。
她想起以前的邻居就喜欢吃带味的,说没味的不叫猪大肠。每次他家做肥肠,味道能顺风飘几里地。
肥肠洗好后,林兰舀了些凉水将血旺泡在陶钵里,倒了点酱油和辣椒、姜片在锅里,把猪肝简单卤制一下,省得明天坏了。
小豆子趴在小桌上:“妈妈,我要觉觉。”
“好!睡觉觉。”
林兰拿了牙刷、牙膏给他,母子俩洗漱后,关好门去了厢房躺下。
翌日一早,听着外面的喇叭声,林兰睁开了眼,搓了搓脸,揉揉酸痛的双腿,起身穿衣下床,开始做饭收拾家务。
吃过饭,把小豆子和肥肠送到老太太家,才回去拿了肥肠和猪肝装菜篮里,朝杨丽英家走去。
走到见她在院子里晾衣服:“三姐,还在忙啊!”
杨丽英抬头看到林兰,笑着站了起来:“快进来!”
林兰笑了笑,把菜篮放在了阶檐上:“叔奶的熟人送的肥肠、猪肝,让送一些来给你。”
“替我谢谢叔奶!”杨丽英笑着揭开芋头叶,看到下面的肥肠和猪肝,“这么多,还洗干净了。你看我都没啥东西孝敬她老人家!”
林兰笑道:“我一年到头麻烦她,还没孝敬她呢!”
“嗯!这两年小豆子多亏了叔奶!”杨丽英拿了盆子出来,把肥肠装盆子里,“那天小云端回来的豆卷真的是你做的?”
林兰点点头:“是啊!我试着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