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忍不住笑出声来,目光柔和,“好,我给他留一点儿。”
王氏悄悄松了一口气,转头看见赵二郎还在吃,不由拍了他一巴掌,“整天就想着吃,昨儿教你的字认得了吗?”
赵二郎顿时觉得手中的点心不香了,他心虚的看了姐姐一眼,起身,“阿娘,我去给祖父熬药。”
“你祖父用得着你熬药吗,赶紧过来,我们今天认新的字,你只要能记下一个,明天我多给你两块点心。”
赵二郎不想,步步后退,等退到门口,转身就往外跑,“我不要学认字了,祖父都说过不勉强我了。”
“你!”王氏气急,“你给我站住,谁教你与长辈说话时逃跑的?”
赵二郎已经一溜烟跑没影了。
赵含章拉住她道:“阿娘,既然二郎学不进去,那就别勉强他了,就让他习武吧,学习,还是应该根据自己的长处来。”
“习武只是一介武夫,要自保还是得读书。”哪个上位者不是谋士,而是一介武夫的?
在王氏的眼里,武夫就是给人卖命的。
“武艺和文艺一样,学到极处都可以卖于帝王家,更不要说这样的乱世,能自保就已经是很好的本事了,”她道:“我觉得二郎这样挺好的。”
王氏叹息一声,挥手道:“罢了,反正我勉强他,他也学不来。”
她推了推赵含章,“你快去给你祖父熬药,这段时间多侍疾,别光让二房讨了好去。”
可惜她是儿媳,是寡妇,不然她也要到公爹那里去晃荡,这时候能得多少家产,全凭本事了。
“你祖父家底厚,他手上的好东西可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