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点差不多的,总是会崇拜他;
相悖的,更会想与他辩一辩。
赵长舆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长容竟然不喜欢清谈?”
赵含章点头,“从前种种都已成了过去,祖父,你要相信我的眼光,我不会看错人的。”
赵长舆便想起她刚点评王衍的话,不由敲了一下她脑袋:“似评点王衍的那些话以后不许再说,你现在不过是个孩子,传出去对你有害无利。”
赵含章应下,“是,含章记住了。”
赵长舆这才重新拿起笔处理手头的事,“你心中有数就好,家中已经在理你的嫁妆了,这些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你也要多用心,暗处的产业在暗处,没人看得见你是怎么处理的,自然无人看到你的能力,这是一个好机会,处理好你的嫁妆,让大家看见你的能耐,才有人听你的调遣。”
赵长舆道:“良才选主,主人的能力永远被排在第一位,你展现了自己的能力,就算你是女郎,时日长了,自有人来投。”
赵含章郑重回道:“好。”
赵长舆咳嗽了几声,干脆将手中的文书都推给她,“你看看。”
赵含章伸手接过看。
让赵含章惊讶的是这一堆文书里不仅有国事,还有族务。
国事方面,多是朝中各级官员来信,还有外地皇室宗亲和将领来信,都是在和赵长舆谈论当下局势,或是与他问策,或是请他出面站在某一方的利益上行事;
族务更多,他死后,各种产业怎么安排,事无巨细,他一点一点的交托下去;
还有人手安排,事务移交,事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