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同情的看了看他爹,又扭头同情的看了看傅庭涵,实在不能融入他们的快乐之中,最后,他把同情给了自己。
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并不好,最可怜的并不是喝醉的众人,而是那个清醒的人啊。
他可太操心了。
赵铭虽然很想私下找赵含章谈一谈,但想到俩人之前的交流,他还是按压住了这个想法。
罢了,有些事说得太透反而不美,反正他们彼此心中都有数了。
赵铭泄气般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还顺手给赵含章倒了一杯,道:“三娘好手段啊。”
赵含章不客气的收下了这个夸赞,举杯道:“伯父客气。”
赵铭抿了一口茶,再度在心里惋惜,赵治要是还活着多好,不然把赵含章生成男儿身也好呀。
赵家若有这样的男儿,他可以放百万响的鞭炮庆祝。
想到在洛阳的赵济和赵奕,赵铭闷闷不乐的干了一杯茶,差点儿噎住。
茶可真苦啊,还是酒好喝。
赵淞已经围着两口箱子转起来,将里面的玻璃制品拿出来,见它们的厚度、透明度都大不相同,不由好奇,“琉璃和琉璃之间怎么相差这么大?”
赵含章看向傅庭涵。
傅庭涵就解释道:“材料配比不同,所以就不一样了。”
赵淞慈蔼的看着傅庭涵,问道:“长容啊,这样的方子你是怎么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