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这次直接到了县衙外的那条街上等着,招来一个小孩儿,给了他两文钱,让他给县衙里的常宁送了一张小字条。
常宁正在公房里看书,收到这张小字条内心是崩溃的。
说了要好好想想,这才分开两个时辰怎么又来了?
他现在还是柴县令的人呢,她还真不怕被人发现?
常宁觉得赵含章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在这件事上这么不理智?这也太黏湖了!
虽然这么想,常宁还是收了字条出门。
才出县衙便看到对面摊位上坐着的赵含章,她带了个秋武,正在吃馄饨,看到他,立即殷勤的站起来招手。
常宁无言的走上前去,“女郎怎么又来了?”
赵含章笑眯眯的道:“中午光想着喝酒,忘了请先生吃饭,所以我特来补上,这家馄饨就开在县衙对面,味道应该还不错,先生不嫌弃就坐下吃一碗吧。”
此时近傍晚,的确是快到用晚饭的时间。
秋末太阳下山早了点儿,此时县衙里正有人外出,常宁像偷情的妻子一样往后看了一眼,心虚的小声问赵含章,“女郎就不怕县君看见吗?”
赵含章当然不怕了,柴县令要是看到,她正好顺势和他提出要人。
当然,当着常宁的面不能这么说,她先给他点了一碗馄饨,这才道:“我回去思之又想,实在心急,一刻不得先生答复我都坐立难安。”
常宁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她,问道:“女郎是在逼我做决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