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瑚不在意的摆手,就那么一段距离,县城和家又差多少?
大不了他去县城里买座别院住着,这样他们不就又住在一起了吗?
赵瑚想了想,还是怀疑的看向赵含章,“他答应了?”
赵含章点头,叹息道:“我付出了好多的东西呢,叔父可真不好请。”
赵瑚有些骄傲,又有些咬牙切齿,“这是自然,世上如他一样可不多了。”
“只是我也不知道能留叔父多长时间。”
赵瑚就皱眉,“你既然把人请去了,为何不能长长久久的留人?”
“七叔祖也知道,现在西平县什么都缺,尤其缺纸张和书籍,我请叔父去是做先生的,他是至情至性之人,自然不会为俗务所累,所以学堂若连纸张和书籍都备不齐,自然也就留不住叔父。”
赵瑚恼怒,“你怎么连纸张和书籍都买不齐?你还是县君吗?”
赵含章一脸忧愁,“我是有心而无力啊,西平县城破时,县城里唯一的那家书铺被烧了,全家皆被乱军所杀,现在县衙里用纸都得从上蔡和其他县城买呢。”
赵瑚便沉吟起来,“我家里倒还有一些纸张和闲置的书,回头可以借你一些。”
借啊~
赵含章一脸感动,“多谢七叔祖。”
不管了,先借到手再说。
“七叔祖,我知道您和原来书铺的东家关系好,您可知他家合作的书商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