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哪家的客栈呢?”
陈州见赵含章不提让他进坞堡居住的话,不由失望,浅笑道:“平安客栈。”
“这个客栈挺好的,他家的羊肉做得不错,”赵含章笑道:“待有空,我请陈公子吃羊肉。”
陈州又不少赵含章那顿肉,他四处看了看,好奇的问道:“西平县有这么多新犯事的犯人?”
刑罚中有一种刑叫春刑,就是罚犯事儿,但事儿又不是很大的犯人来春米和磨粉。
磨坊一般就安排在县衙旁边,陈州见识也算不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热闹的县衙磨坊。
赵含章自然不能让人觉得西平县治安不好,笑道:“这些都是我家中的长工和军营里的士兵。”
她道:“西平县无犯事之人,这地方就空下来了,我觉得太浪费,所以就让士兵们来此春米和磨粉,百姓也可以来此磨东西。”
陈州:“赵女郎果然心善,西平县能得女郎做县君实乃百姓之福。”
赵含章谦虚了一句,“哪里,哪里。”然后就认下了这个夸奖。
还想和赵含章来几个回合的陈州愣了一下。
赵含章已经直奔自己最感兴趣的话题,“陈公子家中是做书铺生意的?”
陈州:“书的事怎能称之为生意呢?沾染上那铜臭味也太俗气了。”
赵含章狠狠的愣了一下,然后大喜,“陈公子说得对啊,那我们不如来谈一谈笔墨纸砚和书籍这样的文雅事。”
蹲在后面的傅庭涵听见,忍不住乐了一下,一扭头就见赵含章兴冲冲的带着人出了磨坊往县衙去。
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