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皱眉,“就在西平县内吗?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县内有铁矿?”
“天下矿产这么多,您难道还能每个都知道啊。”
赵铭一想也是,问道:“铁矿在哪儿?”
“就在一处旷野上,那里都是丢荒好几年的田地,且田地有些贫瘠,要不是敌军有可能从那里北下,我都不会想着在那里设安置点。”
“说了这么多,你还没说到底在哪儿。”
“这个,因为那里是狂野,所以无地名,山也没名字,我就给那个安置点取名午山,因为中午的时候,那里阳光照射得特别好……”
赵铭眯了眯眼,在心里将午山两个字来回念了两遍,又是在北边,他抿了抿嘴,“这个午山距离舞阳很近?”
赵含章捏着手指道:“略近一点点。”
赵铭脸黑得不行,“那铁矿不会是在舞阳县那边吧?”
赵含章冲他嘿嘿笑。
赵铭转身就走,他真是湖涂了,他到底为什么要停下来听她说?
赵含章忙追上去,跟在他身后絮絮叨叨,“伯父,那山并不完全在他们那边的,也有一部分在我们这边,真的,我都问过了,以前那里有村庄,便有人的土地在那座山的脚下……”
“这县与县之间的分隔,除了界碑那一块儿比较明确外,其他地方本就是模湖的,我都让人去查看过了,那一片地,舞阳县也丢荒了。”赵含章道:“我们去开采,根本不会有人知道。”
赵铭停下脚步,蹙眉问:“那你告诉我干嘛?”
想开采,那就偷偷的去开呀,为什么要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