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挖的水渠是连通一条小河流的,但据里正说,小河流的水并不多,而且储水能力差。
每年雨水多的时候,河流的水会漫出来淹没旁边的农田,而一干旱,河流的水也很快晒干。
赵含章走在河边,伸脚踩了踩河边的泥,还调皮的用木棍去挑水里的冰块玩。
傅庭涵走了一圈回来,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
赵含章扭头看见他吓了一跳,手中的木棍失控的往河面一砸,冰冷的水飞溅,她不好意思的一笑,解释道:“我很久没看见结冰的水面了。”
“一层薄冰,轻轻的一敲就碎了,”傅庭涵道:“我看过了,这条河的河床太高了,淤泥积了很厚的一层,与其花费大力气修建水库,不如挖这条河,疏通河道,储水能力就上升了。”
赵含章点头,“挖下来的河泥还能做肥料,就是人太少了,我看看还能从哪儿抽调出人手来。”
现在建房子、各地挖水渠和铁矿那边的建设是齐头并进的大事,耗费的人力物力是最大的,要不是他们手上有琉璃作坊,谁也不敢这么大手笔的一起做这么多事。
这会儿县里能用的人力都用上了。
俩人正在扒拉各处的人工,想着实在是抽调不来人手,就从上蔡的庄园里挤一挤,说不定能调出一些人手来。
正想着,一个人从远处跑来,气喘吁吁的挥手大叫,“县君,县君……”
等跑到跟前,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指着身后村庄的方向道:“县君,焦大郎带了好多人回来,里长正大发雷霆,要把焦大郎一家赶出我们村呢。”
赵含章挑眉,“焦大郎不是去接他表哥表弟去了吗?”
“是啊,结果他带回来好多人,全是上蔡那边的,说是要过来干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