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笑眯眯地道:“从道理上来说,还是他更有道理些的。”
赵瑚瞪眼看她。
赵含章笑道:“七叔祖,当官不是那么当的,我可以怀疑,但为官断桉论迹不论心。”
赵瑚:“……说了半天,你还是觉得是我的错。”
赵含章摇头,“七叔祖也没错,人嘛,总是会认定偏向自己这边的认识,您是民,他也是,他可申诉,您自然也可以申诉自己的想法……”
赵瑚直接挥手打断她的话,“说这么多我也听不懂,你就说,你站谁那边?”
“他要是别有用心,我和七叔祖自然是一伙儿的!”
赵瑚等的就是她这句话,直接断言道:“他就是别有用心!”
然后转了转眼珠子,各种坏主意都冒了出来,“珍宝阁不是要给他建玻璃花房吗?你让那些工匠给他做坏了,最好算准了时间,等他请人去观看时让那玻璃花房直接倒塌。”
赵含章:“……”
“七叔祖啊,您这是要害他,还是要害我呀,那花房是我的珍宝阁造的呀。”
她和傅庭涵为了赚他们的钱,特意让琉璃坊做了好几个玻璃花房的模型,这一倒塌,珍宝阁的口碑也完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要怎么为我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