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撕了一块饼子丢嘴里,问道:“什么问题,没考试,直接选定了人送过来?”
汲渊吃饱喝足,放下了快子,颔首笑道:“女郎料事如神,正是如此。”
他问道:“这些人要怎么处理?”
赵含章无意识的撕着饼子吃,沉思片刻后道:“不必区别对待,让他们也参加考试。”
想到这次世家豪绅和寒门士子混在一起,赵含章放下饼道:“这次考试我们湖名。”
汲渊一愣,“湖名?”
“对,所有收上来的卷子将名字、籍贯、出身那一栏的信息湖上纸条,待批过卷子排好名次再将纸条去掉,如此方得一些公平。”赵含章道:“至于外四郡,如今我们还未能掌控,不必以这事与他们闹僵,他们既然送了人来,得用的我们就用起来。”
“其中若有细作怎么办?”
赵含章道:“先生要是信不过他们,便打发他们到南阳国和汝南郡西部和南部做些小官,现在哪儿哪儿都缺人,各县若有得用的县令等官职,可以往上提一提。”
因为战争和朝廷权利争斗,豫州有些县,十几年不曾变动过,有多少官员被蹉跎了岁月,一直不曾升迁。
这些人也该动一动了,加上前不久挂印辞官潮空出来的官缺,豫州哪儿哪儿都缺人,赵含章根本不愁没位置安顿他们。
“细作,”赵含章哼笑一声,“以士人做细作,做到最后,谁知道他是细作,还是我的能臣呢?”
她道:“还有人疑虑李冰是细作呢,然而他对秦,对蜀地的功绩,恐怕千百年后,世人都要赞颂的。”
汲渊:“天下有几个李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