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聪逃出洛阳后便跑回平阳,和刘渊汇报了洛阳的情况。
他当时并不知王弥死了,但王弥叛国是铁板钉钉,他们须得在王弥回来前提前抢占他之前掌握的地盘,不然汉国必失去并州南部。
而并州的晋阳在刘琨手中,一旦让他们联合,对汉国会是一个强大的敌人。
刘渊虽然恼刘聪战败,却更恨王弥叛国,也顾不得追究他的责任,立即给他调派大军,让他去收王弥的地盘。
走到半路他收到晋帝迁都的消息,惊诧得半天没说话,“你说是谁护送晋帝迁都?”
“苟晞。”
“是苟晞,不是王弥,也不是赵含章?”
“是,是苟晞,王弥被赵含章所杀,而赵含章被留在了洛阳,据闻,她要出兵去救落在石勒手里的晋臣。”
刘聪心里一阵羊驼跑过,暗暗在心里骂了好几声后还是没忍住啐了一口,“王弥小儿,竟还想着归降晋国后荣华富贵,却没料到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活该!”
然后又沉凝起来,“赵含章竟然斗不过苟晞,她可是最先攻入洛阳的人,连王弥都死于她手,苟晞用什么计策把晋帝抢到手的?”
斥候回答不了,他也就能探到一些外围的消息,更深的就不知道了。
刘聪思索片刻,道:“给石勒传令,让他即刻绕去并州与我等汇合,最好将赵含章也引到并州。”
“是。”
石勒屁股后面跟着荀修,时不时的被骚扰一下,想快也不行,而且行军途中消息更加滞后,他不知道赵含章往上党去了,刘聪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