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忍不住起身转悠起来,“叔祖父湖涂啊,阎亨这样的人,怎么能想着弄死呢,弄过来为我们所用不是更好吗?”
汲渊一听,眼中闪过了然,问道:“阎亨和苟晞闹翻了?”
赵含章将信给汲渊看,“虽没有,但也不远了。”
汲渊一目十行的扫过,沉吟道:“苟晞若不能再用阎亨,也不会许他活着离开的。”
赵含章皱眉,“良禽择木而栖,君臣不能相和,分手便是。”
谁家公司会因为员工理念不同就弄死员工?
阎亨只是打个工而已。
汲渊合上信道:“若是别人还有可能,苟晞,他很霸道,不会容许阎亨活着的。”
赵含章在史书上只听说过苟晞清正廉洁的美名,以及他后来堕落的惋惜,这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苟晞霸道的。
汲渊见她好奇就笑道:“我跟着老郎主曾见过他几次,这话也不是我说的,而是老郎主的断言。”
他道:“苟晞清正廉洁时,他心中有要求,他不仅要求自己,也以同样的要求规视别人,甚至因为是别人,所以他总有疑虑,要求便更加严苛。”
“这和郎主的清廉不一样,”赵长舆是小气,他自己节俭度日,但很会经营,他宁愿把经营得到的钱都藏起来,也不拿来享受,自然,也不会给别人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