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苟晞可是占了豫州的三分之一呢。
皇帝迁都郓城之后,苟晞把那三分之一还给了赵含章,这条沟渠才真正的成为沟渠。
一开始这一片是苟晞手下另一个将军叫傅温的管着的,后来他被调走,这一片由已经被任命为青州刺史的苟纯来管。
在傅温管辖时,他并不阻拦两地百姓来往,别说不管豫州还是兖州都是属于晋地,就算是两个国家的百姓,住得这么近,两个村通婚,舅舅家在那头,难道他们能拦着人回去走亲戚吗?
也不符合人伦呀。
所以傅温从不拘束。
但苟纯不一样,他管理得很严格,严禁兖州百姓和豫州那边来往,一经发现,一律当做细作处理。
于是就有了儿媳妇回娘家,再回来则被当做细作抓到了军营里,其夫去伸冤领回,只领回了一具尸体,惨不忍睹。
从那以后,再没人敢到隔壁村去,连豫州那边村子的人也不敢过来,生怕被当做细作抓走,死都没人能来领尸体。
所以沟渠附近很安静,明明才结束夏收,应该修整土地准备秋播,以及看顾水渠,确保秋收的时候,沟渠边上的田地里一个人也没有。
元立走在马车旁边,戒备的左右看,手轻轻地往前一推,车夫就加快了速度,整个人小跑起来,士兵们也都跟着小跑起来。
最先发现异常的是一个老部曲,他心中一慌,直接道:“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