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摇头。
她朝山上看了一眼,又左右看了看,见只有他们,说的话不会被人听去,这才道:“虽然说人才无价,但他们还不到无价这个价值。”
她扯了扯嘴角,有些讥诮的道:“在我这里,目前能够搭得上人才无价这条线的,除了你之外,也就北宫纯和汲渊明预三人了。”
她顿了顿后喃喃道:“铭伯父或许也算一个……”但她在他心里不是唯一,所以她要把他暂时放在外面。
虽然没能把两位名士请下山,但赵含章也不想他们之间关系恶化,倒不是还从他们身上指望什么,而是一种态度。
回到赵宅,她就对听荷道:“再准备两份礼物,明天让人送到山上给两位先生,就说虽然道不同,但我和傅公子依旧敬佩他们的为人。”
听荷也不喜那两人,觉得他们改过孤高,但还是很恭敬地问道:“送什么样的礼物?重礼吗?”
“就送些琉璃盏之类的,”赵含章顿了顿,心痛的道:“再送些肉上去吧,去集市找一找有没有腊肉,若有就给他们买一点送去,新鲜的也送一些。”
也让世人看看,就算他们意见不同,吵架了,她也不会残害对方的,所以啊,天下的有志之士啊,尽情的投向我的怀抱吧。
赵含章吩咐完就让范颖拟个公告,招揽会修建水利等相关知识的人才。
“洛阳人少,公文送一份去豫州,让豫州广布天下,招揽人才。”
范颖应下。
王惠风见她如此头疼,顿了顿便道:“其实于水利建设上我也略懂一二,只是知识都是从书上来,不知有用没用。”
赵含章一听,眼睛发亮道:“有用,有用,便是与实际有些出入,再学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