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淞眉头紧皱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赵铭一顿,抿了抿嘴道:“无事,只是心中有些事没想通,您等我想通就好了。”
赵淞精神一振,好奇的问道:“什么事没想通,说出来与我听听,或许为父能为你解惑呢?”
赵铭看一眼有些莫名兴奋的父亲,干脆问道:“父亲,您说,是忠重于孝,还是孝重于忠呢?”
赵淞张了张嘴,说不出答桉来。
赵铭又问道:“所谓忠,是忠于君,忠于国,还是忠于民?孝是孝于双亲,还是孝于全族,或是孝于先祖呢?”
赵淞这下确定了,这儿子就是天生来为难他的。
他左右转了转,没找到趁手的东西,便大叫道:“山民,山民,戒尺呢,把我的戒尺给我拿来。”
赵铭立即抬手,快速的一揖道:“儿子先告退了。”
转身就疾步离开。
气得赵淞从花坛里捡了块石头要朝他砸去,但一扬手,发现石头太大,足有拳头那么大,便又放下了。
但这不妨碍他惩罚他儿子,他对跑上来的管家道:“山民,去把他的酒全给没收了,这两日不许他再饮酒。”
山民一口应下,把老太爷安抚回去,却也只敢对库房里的酒下手,没敢进赵铭的房间和书房。
赵铭的心情却好了许多,他抛下赵含章的“天下”,专心思考起当下的劳役困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