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浚是庆祝一个月,耽误了黄金时期,刘琨就不一样了,歌舞声乐是常规操作,对他来说,每天都是宴会。
打下半边冀州后,他让人构建消息传递的渠道,但并不急迫,他做事素来随性潇洒,也不催促底下的人。
所以冀州的消息传递得非常慢,好在他收到消息后便第一时间开始处理。
想了想,他也开始让人打井挖水渠,以确保农田的浇灌,但消息一来一往,加上冀州才收复,官员们协调度不是很高,当地百姓多听从本地乡绅调遣,并不听他号令。
而且,各地土匪横行,刘琨根本没派人处理,于是,他在晋阳下令,冀州各郡县却是各自为政,并不听从他的号令。
各地乡绅和官员都觉得此时大修水利会白费人力,所以他们只派人去找地方打井。
偏偏会打井的人不多,会找水源的人更少,没有有效的组织,同样耗费了大量人力,却还办不成事。
他们发现今年雨水少时,麦种已经种下了,各地闹哄哄打井的时候他们又错过了种粟米和豆子的农时……
幽州和冀州、并州大部分都是种的春小麦,因为冬天太冷了,这里并不适宜种植冬小麦。
麦子比水稻耐旱,但远比不上高粱、粟米和豆子。
赵含章记得历史上这一重大天灾,从前年就开始在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