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轻易?
别说苟晞和苟纯,就是皇帝都惊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
赵含章本来就没想深究这事,皇帝和苟晞又不可能杀了苟纯给她解气,甚至都不会严惩苟纯。
纠结此事最多给她赔些东西罢了,但她赵含章是爱财的人吗?
她这次可是拿了一尊金佛要送给苟晞呢,没必要为了苟纯这样一个小人把她和苟晞本就不太好的关系弄得更僵。
所以赵含章大方的表示,她不计较了。
不过……赵含章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苟晞,道:“大将军,小苟将军这次还吓到了礼部郎中和城门官,他最应该赔礼的应该是这两位。”
苟晞没言语,让苟纯给赵含章赔礼已是极限,再给两个小官小将赔礼,以苟纯的自傲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来呢。
看出苟晞的态度,赵含章不由摇了摇头道:“大将军,小苟将军在外的名声可不怎么好,您再如此纵容他,将来想他在仕途上更进一步只怕困难了。”
没人把赵含章这话放在心上,就连皇帝都想,只要苟晞长盛不衰,苟纯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赵含章出宫去,她回头看了一眼这座显得有些小的宫殿,问上前来的范颖,“城门那里的人怎样了?”
范颖低声道:“卑职打听了一下,苟晞赶得巧,他到时,苟纯砍了城门官一刀,正想砍下他脑袋时,苟晞拦了下来,然后就把他带走了,那城门官送去了医馆,其他守卫都还活着。”
赵含章道:“神仙打架,百姓遭殃,我是不想和他打这一架的,却不得不为。他们算受我牵连,你派人悄悄地医馆送些钱去,不必让他们知道。”
范颖低声应下,问道:“女郎,我看守城门的卫兵很恐惧苟纯,或许可以收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