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道:“快去抬张木榻来,或者木板也行,大伯父现在不能移动。”
等赵济终于被抬回房间,大夫也到了。
他摸过脉,又摸过骨头,确定道:“腹中有些微出血,肋骨断了两根,我给他开些止血的药,待过两天,血止住了再给他开续骨生骨的汤药。”
赵仲舆问道:“性命无碍吧?”
“无碍,只是出脚的人踢的巧,正是人身上最疼的几个位置,明天上腹应该会显出印子,还疼,不过这都是表象,忍过几天就好了,多卧床休息,尽量不要下床走动。”
赵仲舆点头应下,让赵典领着大夫去开药。
赵含章老实的站在一旁,见大夫走了,立即上前,一脸歉意的道:“叔祖父,都怪我莽撞,没看清人就出手,哦,出脚了。”
赵仲舆眉头紧皱道:“此事不怪你,是他不知所谓,就算是在自家,也没有躲在暗中窥视的道理。”
他道:“时辰不早了,你一路奔波劳累,先回去休息吧。”
赵含章:“那大伯父这儿……”
“自有下人伺候,你留在此处又能做什么事呢?”赵仲舆道:“你先走吧。”
赵含章便应下,行礼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