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份礼是贿赂。
赵含章眨眨眼,道:“谁说我愧对苟纯了?他从不觉得愧对他,我只是不想因为他坏了和大将军的情谊,真要说愧对,也是愧对大将军。”
赵含章毫不掩饰自己对苟纯的厌恶,甚至反过来挑拨他们兄弟间的关系,“大将军,非是我挑拨离间,而是苟纯小将军实在过于蠢笨,行事又霸道,他再不改一改自己的性格,以后恐怕要给大将军惹下大祸。”
这一次,苟晞没有言语。
苟晞身边的谋士和下属对苟纯早就不满了,他们此时就坐在苟晞身后的木屏风里,听到赵含章的规劝,他们纷纷跟着点头。
当然,赵含章在这里,他们不可能出去,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再劝诫苟纯,只能找点别的问题。
赵含章随手拿起茶碗喝了一口水,差点儿辣得喷出来,赵含章尽量平静的咽下去,但因为毫无准备,这酒又够辣,所以她眼角还是有点红了。
苟晞留意到了,不由一笑,端起碗来大口喝了半碗,放下碗后得意的看向她。
赵含章却是端起茶碗来仔细闻了闻,诧异的挑眉,“这酒是怎么酿的,竟不闻香味。”
苟晞骄傲道:“这酒最妙的就是此处,香淡却酒烈,再多放上一会儿,更不闻酒香。”
他还想仔细的介绍一下这一款酒,有个下人上前给苟晞倒酒,赵含章眼尖,看到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字条给苟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