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夜晚,俩人都没再碰面,就是吃晚饭的时候,赵含章都没让人去叫傅庭涵。
于是汲渊也忧愁起来,“或许明先生说的对,应该劝一劝的。”
汲渊刚起身,去打探消息的亲兵又跑了回来,“先生,使君和傅尚书还是没和好,但使君出营帐,往那个山丘上去了。”
汲渊就坐了回去,“算了,使君或许需要冷静冷静,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搅她了。”
大晚上的,那山头上又黑又冷,明天他们要是还不和好,他再去劝就是了。
汲渊才摸出一本书来翻开,却久久没翻到下一页,想了想,他还是起身,“庭涵在器械库是吧,我去看看他。”
才走出营帐门,另一个亲兵飞跑回来禀报,“先生,傅尚书出来了,往山丘上去了,手上还提着一坛酒呢。”
汲渊就转身回帐篷,“好了,这下用不着我了。”
天有点黑,虽然漫天的星星,但星光微弱,照不清楚草地,傅安手里就举着一盏灯笼,勉强照亮眼前的路。
傅庭涵抱着一坛酒,等爬到山顶才敢把眼睛从脚尖的位置移开,看向远一点的方向。
赵含章正躺在草地上,翘着腿看天上的星星,听荷站在一旁,看到傅庭涵主仆两个上来,她忙小跑着上前,小声和傅庭涵道:“大郎君,女郎今日不太好。”
傅庭涵:“发火了吗?”
听荷摇头,“女郎从不是会胡乱发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