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老东西,他早就看不惯了。
每次来宣晋帝,他总是百加阻挠,还总是带着那群晋臣嚎啕大哭,甚至还勾结他们这边的汉臣指着他们的鼻子骂。
哼,要不是当中的确有些人有才华,就凭他们是汉人出生,就应该全砍了。
汉人有一句话说得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汉人的心就不在他们这儿。
参将拎起酒壶给杯子里倒了一点酒,只堪堪到杯沿,然后给茶碗倒了大半碗,要不是毒酒有限泡的不多,他还真想给他倒上一大碗。
参将不在意的把酒壶放在一侧,抬了抬下巴对俩人道:“晋帝,赵尚书,这是我们大将军赏你们的酒,还请饮了吧。”
晋帝见赵仲舆都被赐酒,一时双膝发软,一下跌坐在席上。
参将轻蔑不屑的扫了他一眼,一挥手就要让士兵上前灌他。
赵仲舆上前挡住,厉声道:“天子之尊,岂是尔等能冒犯的?”
士兵被喝住,便扭头去看参将。
参将大怒,上前一步道:“赵仲舆,你自身都难保,还有闲心来管旁人的生死?”
赵仲舆只瞥了他一眼,不与他说话,上前拿起酒杯走向皇帝。
皇帝跌坐在席上,愣愣地抬头看他。
赵仲舆跪在他身前,将酒杯举给他,“陛下,事已至此,且让臣再送您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