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石勒越不甘和不平,便继续沉默着。
赵含章抓了一把泥土搓了搓手,将手上的血迹擦干净,起身道:“走吧。”
这一下,他们和这条路上的流民和谐多了,除了身上的甲衣有点显眼外,他们都是一样的衣裳脏乱,虚弱无力,奄奄一息(划掉……
赵含章他们避开官道往武安县方向走时,一定没料到,曾越跑出去后没回武安县,而是直接转头回来找她。
他休息了一夜,天才蒙蒙亮时就带人往回跑,想着赵含章虽然落在他身后,但只要脱身肯定会回武安县,他回去迎,定能迎面找到人。
结果他往前跑了一个时辰,赵含章没碰见,倒是碰到不少溃军,有赵家军,也有……石家军。
一群溃逃的普通士兵中突然出现一个军官,大家纷纷抄起刀剑和木棍石头,和正式的战场比起来堪称儿戏斗争结束,曾越的队伍壮大了一些,于是带着他们雄赳赳气昂昂的杀回战场。
但这里,除了路边的尸体和一些血迹外什么都没剩下了,战场被打扫得特别干净,脚印凌乱,各个方向的都有,他蹲着看了半天,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拿到。
出去翻找尸体的士兵们回来禀报:“将军,没有使君,也没有傅尚书。”
新投降来的士兵也跑回来道:“都找过了,没有大将军,也没有赵女贼。”
曾越的眼神咻的一下杀过去,降兵立即改口,“没有发现石贼,也没有赵使君。”
曾越面无表情的道:“下不为例,还有,下次再禀事情,我们使君要排在石贼前面。”
降兵老实的低头应下。
曾越这才认真思索起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