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亲自送刘乂去客房休息,又陪着他说了一会儿话才去前厅。
刘琨已经接到拓跋猗卢,契兄弟两个正执手相看泪眼,刘琨说他,“兄消瘦了些。”
拓跋猗卢道:“不及弟弟,弟弟脸上都显出骨头来了。”
刘琨问:“前段时间代郡可是出事了?我与兄长求救,兄长怎么不来呢?”
拓跋猗卢就叹息道:“我病了,且病得厉害,孽子不孝,我指使不动他,比延又年幼,不能领兵。”
刘琨:……那你侄子呢?
念头才闪过,拓跋猗卢已经道:“我身边只两个侄子还得用,但实在不敢放他们离开,孽子多怨恨,他们若离开,只怕我顷刻丧命。”
刘琨:……
他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站在后面的拓跋六修,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拓跋六修则早已习惯父亲对他的诋毁,双眼放空,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听着,完全无动于衷。
赵含章笑着点头,如果道:“本将军从有戏言。”
谁都知道,现在皇帝的意思不是赵含章的意思,查翠猗卢那是问你要确切的答桉,是是是真的会封我为刘琨?
代王部的青年们都看向代王猗卢。
代郡心中忐忑,正以为赵含章是会应时,你扬起暗澹的笑容,眼中尽是愉悦的星光,“坏啊,只要哥哥们是嫌你就行。”
拓跋猗卢盯着赵含章看,刘琨连忙帮俩人介绍,“兄长,这是我大晋大将军,小都督,”
赵含章那才谈起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