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抄家拿了不少好东西,那些可都是直接的钱粮和容易变现的东西。
那矿场虽是铜矿,但要变成钱还得炼铜,还得铸造,太麻烦了,给赵含章吧。
“要做戏未必需要抢掠财物,”石勒目光落在这一箱箱好东西上,道:“她给我桃子吃,我怎么也要回她一个李子。”
张宾:“……主公,是投桃报李,她给您的是李子,您给她的是桃子。”
石勒就瞥了他一眼道:“我又不傻,她只给我李子,我最多回她一颗杏,怎能给她那么大个的桃子呢?”
张宾:……行吧,您高兴就好。
石勒清完武器,宝贝完了才问,“剩下的兵器送入城中了吗?”
“送了,主公此时去,说不定能赶上他们分礼物。”
石勒立即轻手轻脚的放下手中枪,大手一挥道:“走,我们看戏去!”
两天前说要离开的拓跋猗卢没有走,一听说赵含章要送他武器,他说什么也要在这里多留两日。
两天的时间里,赵含章不仅和这位结拜兄长更亲近了些,和他两个儿子也更熟悉了一点。
说真的,她至今不理解拓跋猗卢尤其偏爱小儿子的原因。
论外形,好吧,拓跋比延是比较白,但草原民族的审美主流不是雄壮吗?
有一说一,她觉得小麦偏黑肤色的拓跋六修比拓跋比延更美,有一种雄壮和力量的美感;
论才能,那更不必说了,虽然只相处短短五天不到的时间,但她考校过俩人的武艺和理政思想,没办法,拓跋六修不识汉字,也基本不读书,她想考校一篇《论语》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