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笑道:“季平为人沉稳,身经百战,自独领一军后赢多输少,兄长可在军事上倚仗他。”
刘琨:……这哪里是给他军队,分明是要从他这个刺史手上分割军权,只给他地方管理权嘛。
偏偏徐州还是琅琊王的地盘,那里的世家豪族和士绅大多听命于琅琊王,也就是说,连地方管理权他都要从琅琊王手上抢夺才行。
刘琨幽怨的看向赵含章,很想问一问她,他脸上难道写着“我很蠢”三个字吗?
赵含章对上他的目光,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后突然收起笑容,一脸严肃道:“兄长,我知道此去徐州不仅艰难,而且危险,王澄死于王敦之手。我让你去徐州,不是不相信你的才能,恰恰相反,我是觉得晋阳此时已相对安全,兄长再守晋阳是屈才,而且,我举目四望,满朝文武中只有兄长能在徐州站稳脚跟。”
刘琨心潮澎湃起来,停顿了一下后问道:“含章可是有代天之意?”
赵含章一脸严肃的摇头,“我只愿天下太平,不再起战事,并无忤逆之意。”
刘琨就长松一口气,也严肃起来,和她道:“好,我去徐州,代你管好徐州。”
赵含章欣喜不已,一脸钦佩的看着刘琨。
刘琨的虚荣心得到莫大的满足,与赵含章相谈甚欢,俩人就徐州及江南的未来发展方向各自发表了一番看法。
主要是刘琨打探赵含章是否有武力集权的意思,是否要以他为马前卒……咳咳,虽然这次他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在军事才能上的不足,但他认为他能够通过学习改进。